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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智慧解脫VS政宗狂熱讀後感 [打印本頁]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2 21:59
標題: 智慧解脫VS政宗狂熱讀後感
看這本書前與goldmund談了一會對政治的看法,上年尾我在日本京都,有外國人問我香港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看法?儘管我同意立會成分出現了很大的變化,傳媒景況出現打壓,但我好像沒有一個答案。我大概的答案是,我還在觀察,可能給我十年後,會有多點結論分享?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2 22:05
科學的長處是能解釋和預測,而不是馬後炮缺乏預測能力。那麼,在數年前,有多少學者,傳媒人,評論具備解釋與預測的效果?如果翻查過去新聞找到這般人物,想必是了不起的人物。不過我並沒付諸行動,也未留意到相關人物,或許這是常態。這種局勢很難掌握、分析。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2 22:13
潮流,有如潮水漲退,身在其中隨浮隨沉,有時很難看清楚,局勢又涉及不同團體的互動、行動、也涉及不同的口號、目的、計劃。
但我同意的是,聊着聊着,思考方法學提供了冷靜的工具,來讓我們開始剖析,至少有一個起點。剖析過後,餘下的東西,可能明確一點。

冷靜的思考工具能助人脫離潮流的浮沉,獨照眼前的路。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2 22:15
本帖最後由 任人 於 2023-7-22 22:19 編輯

當然,我也不否認,我認為民眾中,多少人是確實出於義氣,對正義的追求,而願意踏出很多步,想爭取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我不願意只用一句「狂熱」來抹殺他們的義氣,我相信有些人是出於真心。但即使我同情這份義氣、熱血,我還是想知道這種行為是否「恰當」。若有不恰當處,又應如何處之?

幾年前,我心裡不停地想的是:我無法判斷這是對,還是不對?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2 22:20
本帖最後由 任人 於 2023-7-22 22:23 編輯

我曾想過從書經,洪範九疇來找到判準,好像也開始容易點看清局面?六經能給我一點靈感。這是題外話。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2 22:54
書中有一段:
「如有示威者批評「防疫限制措施是剝削民眾自由」、認為「民眾應該有自由選擇如何應對新冠疫情」。為何民眾應該有自由選擇如何應對疫情呢?這是否表示人民的自由應該沒有任何限制的呢?民眾應該有自由選擇如何駕駛汽車嗎?⋯⋯」

我不太肯定,當示烕者認為「防疫限制措施是剝削民眾自由」推廣至「表示人民的自由應該沒有任何限制的呢?」,是否犯了「片面推廣」的謬誤。
假設我問示威者:「那你是否認為人民的自由應該沒有任何限制?」他可以答:「不是,我覺得人民的自由可以有適當的限制,但是防疫限制措施在剝削民眾自由。」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3 17:07
和勇合作:若和平示威的意思包括和平、理性、非暴力。那和平示威與勇武示威如何合作?除非「非暴力」僅指我們非暴力示威,但不反對你們的暴力示威。同情理解想表達的是「和勇各自努力」。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3 17:09
聊天也提到,有時大家討論的概念會像展義句,會隨着討論而修改,變化。在邏輯的順序上是語理分析,謬誤剖析,但實際討論過程可能是語理分析->謬誤剖析->語理分析。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5 23:26
有關於書中引勒龐謂:「民主、平等、自由等,它們的含義極為模糊,即使一大堆專著也不足以確定其所指。然而這區區幾個詞語卻有着神奇的威力,它們似乎是解決一切問題的靈丹妙藥。各種極灴同的潛意識中的抱負及其實現的希望,全被它們集於一身。」

看到這段,想起余英時對自由的體會:「就在過羅湖橋那一剎那,一個極為奇異的經驗發生在我的身上:我突然覺得頭上一鬆,整個人好像處於一種逍遙自在的狀態之中」。

他們那些年經歷的社會環境氣氛,政制不同導致的影響,可能更大。不是拿來反駁勒龐,只是剛好體會一下前人對「自由社會」的感受。
茲引錄如下:

「我雖然經過了很大的周折才能到香港探親,但當時一心一意只是要在寒假一個多月的期間和父母重聚一次,事畢仍回燕京讀書,完全沒有長期留港的念頭。我還清楚地記得,我是一九四九年的最後一晚坐在深圳地上,和許多人一起等待第二天(一九五○年元旦)過羅湖橋進入香港。當時我確實充滿著重見父母的興奮,卻並無重獲自由的期待。然而就在過羅湖橋那一剎那,一個極為奇異的經驗發生在我的身上:我突然覺得頭上一鬆,整個人好像處於一種逍遙自在的狀態之中。這一精神變異極為短促,恐怕還不到一秒鐘,但我的感受之深切則為平生之最,以後再也沒有過類似的經驗了。我為什麼會發生這一精神異動?當時並沒有去追求答案,多年以後,經過一再的自我分析,我才得到了一個比較近於情理的解釋。一九四九─五○期間,我在顯意識的層面是接受了中共政治綱領的(所謂「新民主主義」的聯合政府),因此,並未感到在大陸曾受到壓迫。一九五○年二月二十六日顧頡剛的朋友汪叔棣將去香港,前來辭行和長談。當晚顧為此失眠,在《日記》中寫道:

渠即赴香港,吸取自由空氣矣。

這大概是當時許多人的普通感覺,但我完全沒有以「香港」象徵「自由」的意識。所以我的精神變異必然是潛意識中的事。原來在一九四八年以前,我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吸收了「五四」新文化的許多價值,特別是「科學」和「民主」,因為《胡適文存》曾是我早年最愛的讀物之一。抗戰勝利後,當時一些流行的刊物也對我很有吸引力,如《觀察》、《新路》等。胡適一九四七─一九四八年期間在《獨立時論》上發表的一些文章,如〈眼前「兩個世界」的明朗化〉、〈眼前世界文化的趨向〉和〈自由主義是什麼?〉都是我很愛讀的。大致說來,我當時的思想是傾向於個人自由和民主社會主義(英國和北歐式)。但我在燕京大學讀書時期恰好碰到中共全力攻擊美國《白皮書》的思想戰役。《白皮書》是一九四九年八月發表的,美國政府藉此表明:中國陷入共產陣營責在國民黨,因為美國已盡了最大力量。不過美國對中國的最後希望卻寄托在中國大批「民主個人主義者」的身上。它認為這些接受了十八世紀以來西方啟蒙思潮的中國知識人將來也許會把中國帶上民主自由的道路。中共當時的攻擊重點便放在「民主個人主義」這一觀念上面。從中共對「民主個人主義者」的種種描述來看,我感到自己似乎正是其中的一分子。但是這是我當時在理智層面所決不願承認的。因此我相信,在潛意識中我一定極力壓抑著原有的種種價值和觀念,不讓它們有任何拋頭露面的機會。這一潛意識的自我控制和壓抑積了好幾個月之久,一旦回到一個不受拘束的社會,心理上的壓力突然消失,精神變異便發生了。」

-----余英時:香港與新亞書院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 ... i-new-asia-college/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5 23:31
個人曾經覺得立法會很重要,示威遊行很好,直至有一天,看到某英文報紙寫香港是 city of protest。當時想的是,香港的遊行數量居然比西方社會還要多?當時直覺是多了,出了問題,實際情況跟教科書說的有點不同。後來開始有所質疑,不喜歡,也帶點少年的偏見與偏執。

現在想,回到大陸,甚至現在的香港,確實是有少許余英時說的潛意識自我控制和壓抑,這種心理壓力是存在的。民主不肯定,但自由點的社會和某些社會是有分別的,有些自由不經意養育了我,讓我成長過來。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5 23:44
本帖最後由 任人 於 2023-7-25 23:48 編輯

離題一下,由社會文化造成的潛意識自我控制和壓抑,在某些情況也不一定是壞事,比如因為法律會處罰偷竊的人,教育鼓勵人不要盗取不屬於自己的成果,要用正當的方法來賺取金錢物品,由此來協助人壓抑人性中貪婪的一面,這種約束人心的作用有時不一定是壞事。有點像荀子講的禮。但與前文所言的又有所不同。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7-26 21:11
「總而言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即使犧牲他人性命也在所不惜---就是一切狂熱革命救世者所共有的「最高原則」、「絕對真理」了。」

斷章取義地抽出來談談,如果自己的行為去到不擇手段,犧牲他人的東西,確實應該停一停,冷靜一點,再三考慮。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2 23:47
看書看到作者詰問「行公義」怎樣行法⋯⋯若果兩個人所行的「公義」是互相衝突,應該如何處理?

腦海想起的是告子的義外在,孟子的義內在,孟子所說的義是什麼意思,如果外在的義可能有衝突,那內在的義呢?我經常看書會遊魂,自想自話,這可能是缺點。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2 23:48
「當他們獨斷地認為用可以用破壞社會的方式去捍衛「(關乎所有)人民的正當權力」之時,就表示他們已經自以為掌握了「公義」、「人權」的絕對標準了。」

這種示威方式的確需要審慎運用。也很易陷入濫用,僵持的局面。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2 23:48
「當自充公義的狂熱者高舉『民主』、『自由』、『平等』、『公義』、『人權』等旗幟而任意妄為時,其所謂的『人權』就割離了原本所需的約定語境,任由他們隨意界定、隨意運用。」

好像也有些人會嘗試聚焦成為幾個較為具體的訴求,這些訴求的合理性與可行性是我覺得很難判斷衡量之處。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6 11:20
本帖最後由 任人 於 2023-8-6 11:22 編輯

「當一大群自充公義的人運用上述那種濫人權、濫暴力的恐怖手段去捍衛公義之時,這個社會就會恐怖籠罩並統治著,他們就會由自以為的救世抗暴者變成他們最痛恨的虐世施暴者,以暴易暴。」

社會為恐怖所籠罩,是不好的現象,還是要找出現問題的成因。
抗暴變成施暴者,這點要小心,可能武力從一種手段,反過來駕御了人的情緒與思想。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6 21:28
「狂熱者滿口公義、人權(尤其是言論自由),但實際的行為卻是黨同伐異、霸道排他不容異說,一遇到質疑批評之聲就訴諸謾罵、恐嚇、甚至暴力----他們所追求的人權自由只是他們自己人的人權自由----種種濫人權的行往往源於非友即敵,即非黑即白這個錯謬的思維而導致的。」

實際的行為卻是黨同伐異、霸道排他不容異說,這類我有留意到,不過當時很少看新聞,人主要在外地,有時還想知道更多。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9 22:16
本帖最後由 任人 於 2023-8-10 11:50 編輯

題外話猜想,博奕其中一個要點,就是知道對方的底線。九七年過渡其中一個底線,便是臨立會廢除新九組,建立確保一定立法會控制權的功能組別及相應投票方式。
另外,有一些字詞的大膽之處也是對方難以接受。但最大問題,還是長期持續,沒有休止的暴力問題?


同意出現了狂熱的現象,而背後的思想底因是值得探討的。生活有時需要熱情,但集體性的狂熱有時熱過火了。中醫有一句:火令人昏。當在你思考時,旁邊有一個火爐吐出火舌,讓人更易變得躁熱煩悶,而不能冷靜思考,這時候需要的是一杯冰水。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10 11:48
本帖最後由 任人 於 2023-8-10 11:53 編輯

"狂熱主義最早來自拉丁文 Fanum(寺廟),用來表示對某種宗教近乎妄想甚或瘋狂的執迷......狂熱主義者提供著答案,要讓人們相信現世或者來世存着天堂."

我也有過對於宗教狂熱的執迷, 這種狂熱會讓人相信一個答案, 並且希望傳播自己所相信的答案. 過程即使偶爾有念頭閃過, 這樣做好像有少許問題, 但腦袋卻會自願放棄思考這個可能性, 跟自己說沒有問題, 或者隱隱地略過這些內心的疑惑.
可以說, 我的理性還是在生活之間的片段裡發揮作用, 但聲音不夠大, 不夠足以引起個人意志的注意, 深刻的反省, 反省到足以決定暫停看似有問題的做法, 找局外人聊聊傾訴, 打開自己聽聽別的聲音和看法. 而我個人認為, 除了理性, 意志在處理狂熱, 執迷上也扮演很重要的角色.
過程中,應該也有心理或情感的渴求,多少在淡化掩蓋了理性的作用。在追求心靈的安頓過程,卻不知不覺任由心理情感渴求來蒙蔽自己,這是挺可悲的,這種發展是失衡的表現。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10 12:02
本帖最後由 任人 於 2023-8-10 12:38 編輯

"面對他人宣傳過來的政宗思想,往往會繞過理性的分析批判,盲目的以好惡來予以肯定或否定——愛好的,肯定了的就是天堂的指引;厭惡的,否定了的就是地獄的門徑。接着依照這種盲目的判斷來作為他們安身立命的思想,因此誰人質疑他們的政宗思想就等於觸碰到他們的命門,令他們激烈反應,此所以政治宗教是最易令人狂熱的兩個思想範疇。"

兩個聯想,第一,能否覺察到自己正在用盲目的好惡來予以肯定或否定,自己是否陷入這種狀態,這種覺察很重要,涉及理性,應該也涉及意志。意志要能留意到理性的觸覺,把握着不讓其輕易流走。要形容就是理性像明燈,意志像提燈的手。意志應該在處理狂熱問題中扮演重要的角色。
第二,合適而可靠的安身立命思想很重要,原來古代現代也如此。想起張載的"為生民立命"。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16 12:10
本帖最後由 任人 於 2023-8-16 12:29 編輯

近日有人在解釋其所理解的五大訴求缺一不可時,指出背後的精神不是一步登天,而是即使政府回應了一個或者兩個之後,一種鍥而不捨,繼續爭取的精神。

口號是一種很常見的傳播方式,但很遺感,"缺一不可"確實會令人誤導其他群眾必須五個一起爭取,恐怕不是所有人都如他所想。實際結果不似預期,又會累積失望與不滿的情緒。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16 12:48
勒龐提到的九月慘案中的審判癔想很可怕,"她肯定對坐牢非常憤怒,如果她能辦到的話,她會一把火燒掉巴黎.她肯定這樣說過,她已這樣說過了.宰掉她算了"

極端輕信和奇妙曲解造成的現象有沒有出現? 有些不停傳聞死了人的現象, 希望十多年後回看, 能更清晰發生了什麼事, 無論是真事或蠢事.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16 12:50
"鼓吹者是那些非常無視現實,因而敢於向人類承諾幸福的人...凡是能向群體供應幻想的, 也可以很容易地成為他們的主人."

看這句很無奈.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8-16 12:52
"政宗狂熱者之所以感覺強大,其力量泉源就是來自實現天堂這種終極的理想. 一般人在追求個人理想時都會有種力量充沛的感覺,令他勇往直前."

如果最後發現這種理想有虛妄的成分, 那就很可悲.
作者: 盧子LOZ    時間: 2023-9-14 16:12
任人你好,我是盧子呀!
很高興你抽空閱讀拙作!
拙作令你有那麼多反思,這是給我最大的禮物,感謝!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9-15 10:10
謝謝你的書,我一直都在思考,如何將思考方法運用在一些切身的議題上,比如政治,這種嘗試確實令人鼓舞,多了想法。至少對於 justice, what is the right thing to do, 尤其在2019年,多了新的想法和思路。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10-21 23:20
本帖最後由 任人 於 2023-10-23 10:08 編輯

我個人的判斷的方式是,數年前的本地政治活動,有其思想主義,及其附帶活動,但以前學到一套有用的思考框架:目標,方法,結果。方法是為了達成目標,協助到達結果。那現在看到的是,方法並不能實現目標,反之,結果完全是相反,相反大的可以說目標徹底失敗了。

當然,還有些一些論調未失敗,如有額外結果像啟迪人心,出現了極為龐大國際關注(教科書所說的 raise international concern,成功了,但有補於事?相信這一招也近乎到盡頭了。)。

那我個人的想法是什麼?除了局勢平衡外,還有一點,在文化,民心。
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美軍撤出阿富汗一個月就變天了?問題在缺乏內部生出的力量,這方面美軍扶植的政府是「無根」,缺乏軍事震攝下就完了。當然,舊政府回歸,女士們連教育自由也可能失去,我同意這是倒退,所以在思考問題出在那裡。缺乏內部的力量,與文化有關。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古代儒者當官,像周敦頤、陸九淵,能夠到一個地方而移風易俗?關鍵大概在文化,精神。而文化與精神,文治,是現代不太擅長的事。如果說政道討論政權,治道討論治理,那古代治道還是很值得思考。不止是簡單如治水硬技術,而是像張詠治蜀寫的詩曰:

「天道本害盈,侈極禍必作。
當時布政者,罔思救民瘼。
不能宣淳化,移風復儉約。」

張詠會同意搞夜繽紛,刺激夜巿消費嗎?反之,香港高官會想過宣淳化,使民復儉約嗎?像 Michael Sandel 的發問:what is the right thing to do ?
記得牟先生有一本書叫《政道與治道》,那天我會買來看看?

(如果說千年來是陽主陰從,政治文化主要是男性的舞台,比如極少女相,很少女詩人,那現代有一件好事,就是男女平等。當然,我認為在更深的層面,還是有陽主陰從,但在男女平等上群龍無首,甚至女性也能走上陽、乾卦的群龍,而不拘於身體局限,是好事,因為如果我生而為女士,沒機會接受教育,很慘)

同理,儘管民主思想在新一輩很受落,也很容易眨低不同意的人為其他顏色系列,但像在平權運動中用彩虹來為代表,不就正正是隱含民主其中一種思想,要尊重捍衛別人的言論自由?我不想單單用保守一詞,或者求穩定來形容,我直覺這涉及到一些深層的文化,人心傾向,或者要從文化來思索。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10-21 23:44
這是個人的斷言,沒什麼證據。
整個民主思潮的冒起是歷史行進的一部分,多少有點天意。平民也能投票選當權者,有少許群龍無首的意味。
但民主很強調,很自豪分權制度,投票制度。好的制度能處理很多問題。比如 why nations fail 認為問題關鍵在制度。

但我有一個推測,在制度之後的下一個問題,可能就是人心。
又一個迴環。
作者: 任人    時間: 2023-10-23 09:30
比如免費教育,大家有接受上課的機會,衣食足,但人有些弱點會流露出來,比如懶惰,好逸,偏激,貪婪,固執。

好勝心能助人去競爭,進步。但太過會變得傷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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